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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017 非是不信,而是不屑(修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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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院子是中規中矩的四合院,當中的房間是白羽將軍的臥室,兩邊則是書房和見客室。書房上著鎖,見客室的門大敞著,裏頭一個人都沒有。墨娘在院子裏轉了個圈,就奔著臥室去了。

白羽將軍腳上的傷口裂開了,這會應該在床上修養吧。拍了拍腰上的藤蔓青奇,墨娘嘴角露出一絲笑容:“一會見到白羽將軍好好表現哦。”

青奇哼哼了一聲。

臥室的門半敞著,門口站了個穿著一身黑色勁裝的老人,這老人鶴發童顏,一張臉嫩的跟剝了殼的雞蛋般,偏偏又生的眉清目秀。

墨娘眼睛亮了亮,在老人面前站住了:“前輩,晚輩清水宗墨娘,不知道前輩怎麽稱呼?”

那老人臉上露出一抹詫異,一個呼吸的功夫,那詫異便轉換成了厭惡。

“東鵲。”那老人嘴唇一閉一合,道出了自己的名字,只是臉上似乎還帶著怒氣。

墨娘蹙了蹙眉,不理解這老人為何生氣,卻也不耐煩跟他掰扯,墨娘越過東鵲走進了臥室。

白羽正躺在窗邊的軟塌上看書,清晨的風從窗外吹拂進來,白羽的頭發便有幾縷從腦後吹到了額前。

“夫君。”墨娘提著裙子,腳不離地的小步的往白羽的軟塌旁邊蹭。

白羽瞟了一眼墨娘,撫額嘆了口氣,將手中的竹簡放到一旁的小幾上:“你來做什麽?”

“聽說你昨兒腿上的傷口又裂開了,我來瞧瞧。”墨娘側身坐在了白羽的軟塌上。

白羽連忙往後蹭了蹭,跟墨娘拉開一點距離。

“你這傷口三番五次的崩開,時間長了成了頑疾便不好了。”墨娘低頭看向白羽放在軟塌上的腿,伸手就要摸。

“唉,你等等。”白羽一把拉住墨娘的手,止住了她下落的魔爪。

“夫君……”墨娘眸子裏閃著亮晶晶的光,一臉開心的看著白羽握著的她的手:“夫君的手真暖和。”

白羽飛耶斯的甩開了墨娘的爪子。

墨娘癟了癟嘴,小臉紅撲撲,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。

“你說。”白羽耳根有些發紅,卻強壯鎮定的盯著墨娘的眼睛:“你怎麽會知道我昨天晚上腿上的傷口又崩裂了。”

墨娘眨了眨眼睛,有些猶豫,要不要告訴夫君是城兒看到的呢。

她還記得在山上的時候,白羽跟周延的對話。

“墨娘?”白羽伸手在墨娘眼前晃了晃:“出什麽神呢。”

墨娘咬了咬嘴唇,有些忸怩的說道:“夫君,你可還記得韓國滅亡之後,軍中有一女奴叫城兒。”

白羽想都沒想,直接搖了搖頭。

墨娘的眉毛又擰了一下:“你好好想想。”

白羽好看的翻了個白眼,無奈的嘆了口氣:“我一個打仗的將軍,只負責攻城,女奴那是後勤管的,你要是想找這個叫城兒的人,不如去找周延,不過打韓國那可是四年前的事了,如今時過境遷,找個女奴卻也不太容易。”

“你認識這個女奴?”白羽疑惑的看著墨娘:“你不是從來沒下過山的麽?”

“我是從來沒下過山,但是……”墨娘故作神秘的調了調嗓子:“附耳過來。”

白羽沒理她,反而一擡手又把身側小幾上的竹簡拿了起來,開始翻。

墨娘氣悶的雙手揉著自己的裙擺子,耗不過白羽,只得慢慢的講了起來。

白羽伸手將一片葉子從墨娘的頭上摘了下來。

墨娘恍如未見,依舊專心的講著,從她在山上看到老刀身上纏著吊死鬼,到昨兒夜裏城兒夜裏撞見白羽在追楚燦。

墨娘怕白羽知道自己讓城兒盯梢他會生自己氣,便將實情改成了城兒自己百無聊賴,趁著月光漫步將軍府。

白羽摘完了墨娘頭上的落葉,覺得不過癮,一眼又瞄到了墨娘腰帶上沾著的一小截藤蔓。

白羽伸手拽,一下,沒拽下來。

再拽,還是沒拽下來。

青奇不耐煩的扭了扭身子,有點納悶,這白羽將軍老拽它幹啥。

“將軍……”

白羽再伸手過來的時候,墨娘一把抓住了白羽的手。

墨娘的臉紅的好似熟透的桃子一般,薄薄的嘴唇吐氣如蘭:“將軍不是說過,要等我們回鹹陽成了親才能……”

白羽一楞,隨即迅速的抽出了自己的手,開始咳了起來。

“咳咳咳,咳咳咳。”

過了好半刻,白羽才停下了咳嗽。他板著臉,用下巴對著墨娘,語氣冷冷的:“這些鬼神之說以後就別跟我講了,你且回你自己的院子去吧。”

“你不信?”墨娘眉頭擰在了一起:“那你又怎會求娶到了清水宗門口。”

“娶你乃是因為父母之命。”白羽別開了頭,不去看墨娘:“我也非是不信,只是不屑。”

“不屑?好個不屑,若你不屑,那你為何讓東鵲守門?”墨娘伸手指向門口的方向:“門口那個叫東鵲的前輩鶴發童顏,看樣子至少有金丹以上的修為了。”

“鶴發童顏?金丹以上?”白羽先是楞了一下,隨即大笑出聲:“東鵲那是少年華發早生,神醫秦越人幫他看過,民間管這個叫做少白頭,娘胎裏帶出來的,沒得治。”

墨娘楞了一下,早生華發?那這麽說那門口的前輩並不是修煉來的鶴發童顏,而是少年白頭……

怪不得剛剛自己那麽謙遜的以晚輩之禮的跟他打招呼,他居然還氣呼呼的。

“東鵲是秦王的七公子,本名是贏東鵲,他今年才不過十七,與你同歲,又是歲末出生,想來比你還要小上一點呢,他隨我來郢城是歷練來的,你以後可千萬別拿他那白頭發說事了,他打小就最不愛聽這個。”

秦王的兒子?

這麽說這早生華發還是隨的秦王了?

墨娘撓了撓頭,覺得今天著實有些丟臉,只得幹巴巴的笑了笑:“我給你治腿傷。”

白羽聞言將那條傷口裂開的腿挪到了墨娘身側,眉頭一挑,看著墨娘。

這挑釁的眼神?墨娘撇了撇嘴,哼了一聲。

一定要讓你對修真者刮目相看。

墨娘一揚手,身遭的氣流開始變得躁動不安,那些躁動的氣流擰在一起形成一股氣旋,將墨娘的頭發衣擺吹的飛揚了起來,明明實在屋內,墨娘卻給人一種身在高原大風口的感覺……

白羽依舊老神在在的看著墨娘,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。

墨娘皺了皺眉頭,手掐風訣,她身側的那股氣流便向像白羽的方向倒去,結果便是身旁的小幾被風吹的翻掉,茶水竹簡倒了一地,白羽的頭發也隨著這股子氣流飛揚了起來。

白羽蹙了蹙眉,沒去管飛起來的頭發,反而伸手拿起身側的佩劍放在腿上,纖長的手指握著劍柄,哢的一聲,將劍緩緩拔出鞘。

那劍身露出才不過一指長,寒光瀲灩,身側的氣流立刻消散無蹤,就連墨娘的發絲跟衣擺也安安靜靜的落了下來。

一屋子風平浪靜。

墨娘瞄了一眼那劍,這劍就只漏出來一截,便可見那水光瀲灩般的劍身。

可這劍一出竅,自己駕馭的風怎麽就停了下來?

墨娘忍不住還想試試,又捏了個風訣。這風訣一掐出來,除了她自己額頭上的劉海動了動,別的什麽也沒發生。

“這是什麽劍?”墨娘好奇的伸手摸了摸劍鞘。

白羽收劍入鞘,隨手將劍放到了腿邊:“你不是要給我治腿傷麽?怎麽我這傷口要吹風才能好麽?”

墨娘被白羽這麽一說,幹笑了兩聲,也不問那劍的事了,便伸手從腰帶上摘下了青奇。

“給我好好表現!”墨娘捏了捏青奇,將其放在了白羽那條受傷的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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